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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(yī)藥的真相:顛覆傳統(tǒng)醫(yī)藥觀念 終結傳統(tǒng)醫(yī)藥理論(二)(2)

2011-09-28 11:04 來源:新世界出版社 作者:[英]德呂恩·布奇我要評論 (0) 點擊:

核心提示: 醫(yī)生們期望獲得成功,如同期望自己能對別人有所幫助一樣,都在醫(yī)藥領域拼命吶喊,“盡可能熱衷于主張醫(yī)療領域的權利”。霍爾姆斯認為,醫(yī)藥帶來的害處多于帶來的好處,這一觀點是獨特的。還有塞繆爾?哈內曼,一個德國醫(yī)師,比霍爾姆斯大50歲,在18世紀末的時候,描述了他對已有的藥品的認知,即它們是有害的:


1.早期的麻醉藥物——鴉片(5)

    那是一種全然不太可靠的、不太能帶給人快感的藥物。這看起來不太可能,盡管迪奧斯科里斯本人跟隨羅馬軍隊游歷,當然在行進的過程中,他搜集了鴉片,有一些權威。更多的現代作家相信海倫使用過鴉片。1967年的《鎮(zhèn)靜劑報告》中,甚至提出,忒勒馬科斯通過成為一個常規(guī)使用者來避免任何不良反應。但在《奧德賽》中,他們發(fā)現了證明忒勒馬科斯吸食鴉片的權威信息尚不清楚。但是《鎮(zhèn)靜劑報告》關于鴉片對海倫的記憶思維的影響,或許,有些許的擔憂。
    英國詩歌,特別是19世紀和20世紀的詩歌中,對罌粟有著豐富的描寫。它的盛開中帶著睡眠、忘卻,以及對死亡的嘲弄、祝福等內涵。弗朗西斯?湯姆普森的詩歌《罌粟》,寫于1887年左右,在今天看來它有著無意識的催眠的作用,有著讓人忘卻的作用。盡管,在1919年它被給予足夠高的評價——被收入《牛津英文韻詩》中。在坦尼森的崎嶇的山脊上,罌粟寂靜地低垂著,在屬于約翰?邁克凱瑞的佛蘭德斯的田野中罌粟默默地開花。艾薩克?羅森伯格明白,一個詩人應該讓罌粟處于安全狀態(tài),特別是在黎明的戰(zhàn)壕里面:
    罌粟之根長在男人的血脈中,
    下降,卻永不滴落;
    但在我的耳朵里它是安全的,
    只是落上了一點兒白色的灰塵。
    士兵羅森伯格在1918年4月1日的破曉時分被殺害,當時他剛剛完成一次夜間巡邏。奧斯卡?維爾德在一次偶然的談話中宣稱,他為生活預留著才華,而不是為工作,他喜歡戴著罌粟花來寫關于罌粟的詩。罌粟的同性愛戀標志,特別是一個松軟的紫色花瓣兒,有助于為戰(zhàn)爭詩人們提供創(chuàng)作基礎。他們需要些形象來撫慰年輕人的紅色傷口。在邁克凱瑞的“在佛蘭德斯的田野中”,罌粟變成“以戰(zhàn)爭結束全部戰(zhàn)爭”的標志——之后成了戰(zhàn)爭的標志。遺忘的標志變成了記憶的標志。
    夢之花罌粟,在人類定居點的出現可以追溯到6000年或者7000年前。它在歐洲和亞洲都有種植,也許是在西地中海地區(qū)開始被家養(yǎng)。大約公元前4200年的西班牙穆謝拉戈斯洞穴中的墓葬中,有罌粟種子的蒴果作陪葬。

1.早期的麻醉藥物——鴉片(6)

古代埃及人,追隨蘇美爾人的潮流,種植罌粟。他們將罌粟用于多種用途,但是他們清楚罌粟的藥用力量。在他們的萬神殿中,伊希斯女神給了太陽神阿托姆鴉片,來祛除他的頭痛。在他們常見的醫(yī)藥治療方案中,罌粟是重要的,在某些方面也是獨特的。
    在羅馬時代,尼祿喜歡罌粟。普林尼聲稱君主使用罌粟作為除掉敵人的方式。2000多年后,柯爾雷基發(fā)現罌粟是迷人的。他說,罌粟帶來的睡夢是“多么神圣的安寧啊”“多么具有魔力啊,在廢棄的沙堆的中央,有一泓綠色的清泉,有鮮花、有綠樹”。他的倫敦報告會,如此地受歡迎,以至于在報告會的外面,出現了世界上的第一個單行系統(tǒng),以處理交通問題。他的報告是建立在這樣的信仰基礎上的:只有在自身處于最高的興奮點時,他才能對觀眾保持最大限度的興趣。所以,他走上講壇,沒有帶任何有著固定思想的草稿。他張開嘴,人們才會聽到有什么樣的觀點說出來。在講臺上的一個玻璃杯中,他倒入了一點兒鴉片酒,就是將鴉片溶解到酒精中,只要幾滴就足以讓整個杯子變色。他一邊講,一邊往里面加入更多,隨著他的演講的推進,杯子變得越來越黑。
    這確定無疑是一種藥物。罌粟引起了睡眠和快樂,緩解了沮喪,緩解了呼吸不足以及明顯的腹瀉。最重要的是,它可以帶走痛苦。奧斯卡?維爾德在死前一年開始潦倒, 他服用嗎啡或者鴉片來祛除疼痛,這種疼痛醫(yī)生認為是由腦膜炎引起的。到后來的時候,在1900年11月,他們采取了一種奇怪的措施,即假裝給他注射嗎啡。被疾病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維爾德,被迫把手塞進嘴里,以避免自己叫出聲來。手里握著嗎啡的維爾德的醫(yī)生們無疑是殘忍的,但醫(yī)生們這樣做才可能延長他的生命。罌粟能幫助人們釋放窒息的感覺,但這并不是因為它能幫助人們呼吸。它的作用正好相反,它帶走的是人們對呼吸不足的感知。這縮短了人們的痛苦,但潛在的危險是,它也縮短了人們的生命。
    對麻醉藥效果的欣賞,并不意味著用來解釋它們的理論是正確的。伽林說,“鴉片是最強力的麻醉藥,它能使感官失去知覺,并引起一種毫無感覺的睡眠”。伽林是個希臘人,在耶穌之后的第二個世紀生活在羅馬。他是有史以來最有影響的醫(yī)生。他的著作歸納了當時的經典知識,幾乎沒有多少他自己的創(chuàng)新加入其中。在他死后1000多年,他的信仰仍被當做絕對真理。盡管伽林聲稱信條應該在實驗中產生,但他的多數知識都是基于思想的。伽林推薦將鴉片泡在沸水中,然后把它澆在毛紡的紗布上面,或者放在肛門上方,或者放在鼻子里。兩種方法都奏效,直腸或者鼻孔的血液供應會充足,這些部位附近的內層黏膜會變得薄而且容易滲透。伽林擁有鴉片。他還有其他一些藥物,比如能導致人腹瀉的藥物——番瀉葉以及海貍香油,這些直到今天還在使用。伽林還有讓人嘔吐或者發(fā)汗的藥品。這些東西的功效都是在原始人的發(fā)現能力之內的。


1.早期的麻醉藥物——鴉片(7)

    人類學家們發(fā)誓要戒除使用“原始的”這個字眼兒,因為他們擔心這暗示著其他的文化不如我們的文化那么復雜,或者不如我們的文化那么豐富。人類學家們可能是對的。然而,當談及客觀知識時,這個詞反映的情況是真實的。伽林對醫(yī)藥的理解跟我們的理解相比,確實是原始的,就如同我們的理解跟我們的子孫的理解相比,有可能也是原始的。
    這些早期藥品的什么特質讓人們發(fā)現了它們呢?如果什么東西能相對快速地讓人嘔吐、出汗、產生幻覺,或者變得失去知覺,那么,你就可以發(fā)現它。如果一個人的腸道或者膀胱運轉異常,他或她第二天可能會告訴別人。有這些效果的藥品被記錄下來,同樣的過程幫助人們發(fā)現哪些東西能吃。微妙的、較緩慢的效果,不容易被發(fā)現。許多緩慢發(fā)作的毒藥未被察覺。羅馬人用鉛來使他們的酒變得更甘甜。由于酒中溶解的金屬而導致的中毒,這是不明顯的,要在幾十年之后,才會帶給人不盡的痛苦或死亡。有益的功效也會被忽視,如果這些效果不是立即的、明顯的。人們吃著園子里的植物,被食物中含有的活性的藥物所包圍,但是人們缺少發(fā)現這些的途徑。
    這不是權威的醫(yī)藥史留給人的印象。羅伊?波特在1997年出版的《對人類最大的益處》中如是表述:“……在對‘原始藥品’作了許多蔑視之后,研究植物學的藥理學家現在承認,這些知識為從醫(yī)人員提供了有效的止痛劑、麻醉劑、催吐劑、瀉劑、利尿劑、鎮(zhèn)靜劑、導瀉劑、退熱劑、避孕劑、墮胎劑。”波特所列的清單是精確的,然而,有誤導作用。例如,伽林有什么?催吐劑起作用是因為它使人們嘔吐,但是什么條件下嘔吐有好處?導瀉劑對便秘的人有好處,對別人幾乎沒什么好處。對傳染病,它們起的作用跟出血相似。催吐劑使已經處于脫水和虛弱狀態(tài)的人進一步脫水、虛脫。利尿劑,一種讓你排出多余液體的藥物,對于心臟衰竭的人是有好處的,但要使用小劑量,可以預見的最小劑量。通常,它們被應用在急性病例中,比如外傷或者感染。像放血或者瀉劑,它們使本來就很壞的情況更糟糕了。自從人們認為毒素能隨著汗液從人體中排出來以后,能讓人出汗的藥品就開始使用了。但是,人們錯了,因為隨著汗液流出的是鹽分和液體——兩者對已經生病的任何人都是至關重要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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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gs:傳統(tǒng)醫(yī)藥

責任編輯:蕓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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